盛夏的天,雨势来的又快又急。 城中尚且有茶楼酒肆可做临时避雨之处,可在这小小的村落里,竟让人无处可去。 家家户户柴扉紧闭,白无渊站在村口,一时竟不知何处可去。 雨势与水泼,将他淋了个通透,被这雨水一浇,倒浇出他几分清醒来。 他想,自己一定是疯了。 否则怎么会顶着烈日骄阳,策马几十里,只为过来给人送一盒点心? 翠竹食盒不防水,现下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