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得秦老夫人这话,秦霄顿时有些脸色不大好看,却是沉声道:“母亲,算儿子求您了,我可以把自己该得的东西匀给大哥一些,但是这个家,必须得分。” 这是他的底线。 秦钊已经成了这个样子,他不能跟着明国公府一起沉沦。 秦瀚见状,倒是没说什么,反正他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,他作为庶子,统共也分不到多少东西,但是分家之后,以后却再不用受嫡母冷眼,却是让他很愉悦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