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今夜他是被气得狠了,倒是气话里掺杂了真话说来。 这里面有几分真,秦钊不想去追究,他只是看着眼前气急败坏的秦钊,不气反笑。 “你爱去便去。” 他眸光盯着眼前的秦钊,声音里满是冷意:“这肮脏恶心,烂透了的国公府,你当我稀罕?” 男人这话似是裹挟了冰碴,让秦钊的怒火反倒是消散了几分。 取而代之的,却是有些恐慌。 他难道还真的不稀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