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我们继续做,多做几架,等到榷场那边有了消息,咱们村子的女眷过来之后,再一起将纺车装好。” 这是良辰嘱咐他的,八州这边必定不熟,说不得有眼线盯着,晚些弄出来也免得被人学了去。 陈仲冬将这话脑子里转了几圈,也大约明白了四伯的意思。 “明天都打水洗一洗,”陈咏义吩咐道,“连着干了几天活儿,身上都臭了。” 虽说天还很冷,但架不住每天干活太卖力,谁也没少出汗,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