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呦?”季胜文眼皮一抬,“吉姆先生的消息很灵通嘛。” “嗨,我们这些做生意的人,当然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啊……那我有个不情之请,不知道该不该说。” “说吧……”季胜文举了一下酒杯。 “我想和季小洁女士约一幅画,作为给我父母结婚纪念日的礼物。”吉姆压低了声音,“润笔费两百万刀。” “哦?”季胜文笑容一收,“那你和她去商量吧,她是我女儿,但是啊……女儿大了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