浸在别样的感觉中。 沈欢眼睛慢慢瞪大。 他知道他们在干什么——飞叶子。 在南京,有几次他和朋友去娱乐场子,遇到过有人这么干,但是很快就被制止了。 毕竟在国内,那是找死。 “呦,这不是帆哥么?”一个留着地垄沟发型的华裔笑哈哈得站起来,迎了上来。 除了一两个直接闭着眼躺在床上,似乎在体会飘飘欲仙的感觉的人外,其他人,都将视线转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