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唐亦洲及时的将双手撑起,否则钱米绝对会被压成面饼。 “呜呜,你起来,好重。” 钱米伸出双手推着他的胸膛。 “现在知道重了,早干嘛去了,让你偷袭我。”沉沉的男声而起。 像是故意跟她作对一样,他松开一只手,宽阔的胸膛直接压了下去。 “啊啊啊,你快走开,我要被你压吐了啊。” 她肚子里头的鸡腿都还没消化呢。 闻言,唐亦洲的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