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抹残阳在窗外消失。? ? 侍女在偏房里点起了油灯。 方桌旁,曹铄和曹均相向而坐。 不太习惯坐椅子,曹均浑身都不自在,总觉得屁股好像没落实在。 “怎么?”曹铄笑着问道:“坐不惯椅子?” “兄长家里的摆设我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。”曹均说道:“这个叫做椅子的东西坐着倒是挺舒服,只是总觉得不太安稳。” “你是头一回坐椅子,因为坐的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