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禾的三观被颠覆了。 她愣愣地坐在那里,不敢去想,好好的一个人,怎么说变就变了? 难道善恶不该是固定的,是一开始就写在脸上的,难道还能拐几个弯变来变去? 白洛迩微微敛了眉,道:“你不适合再住在这里,不过大隐隐于世,我会在首都重新安排一个住处,我们搬过去。” 昭禾抬头望着他。 他说我们。 她瞬间安心了:“好。” 想起白府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