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了。” 陆升道:“日光宗主言重了,不过,我倒有一事正要请教宗主。” 那男子正是日光,仍是笑容柔和应道:“抱阳尽管问。” 跟在日光身后的数人中,有两人格外引人注目,一人白衣雪发、容色冷峻;一人朱衣赤发,身材高壮。那白衣白发之人越众而出,手中提着一个朱漆木桶,正要自桶中舀一勺水,淋在痛楚呻||吟的诃梨帝母身上。 陆升眼神一冷,悬壶一举,剑尖寒气森森对准了来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