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瞪着谢瑢的白衫渐渐渗出刺目鲜血,如朱砂落进水池般晕染扩散,一时间气血直冲头顶,只恨自己鞭长莫及。左右他有那神秘金纹护体,便撕了两片衣摆缠在手上,一把抓住横桓在头顶、长满倒刺的绿藤,往半空谢瑢所在处艰难攀爬过去。 谢瑢却既不做声,亦不动摇,脸上不曾动容丝毫,仍是循着迎神舞节奏,旋身踏步、击剑而舞,银色火焰愈发明亮夺目,熊熊燃烧,映得苍穹一片雪白,仿佛连青空也化作了冰雪。与之相对,那藤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