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,贸然斩断,只怕同断人肢体一般,是以生了些许迟疑,反被巫干借机擒下。 藤蔓如绳索般缠得极紧,他只得动了动头,问道:“巫干,发生了什么事?” 巫干冷笑连连,一拽藤蔓,扯得陆升踉跄两步,他嘴唇开裂,鲜血顺着伤口细细流淌,仿佛泣血一般,语音嘶哑,好似曾经嚎哭了许久,连嗓子也哭破了:“好、好、好,杀人时痛快,被抓了现行倒来装傻,你们人族莫非都是这等卑鄙无耻之徒?” 陆升只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