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在了地上,两手捧着那龟甲残片,倒好似捧着块烧红的金元宝一般,又觉着烫手不敢碰,却又舍不得松开,一面结结巴巴道:“这这这……这是……洛、洛书?!黄帝东巡河过洛,修坛沉璧,受龙图于河,龟书于洛……那部洛书?” 谢瑢嫌他啰嗦,眉头微蹙:“天书现世不能久留,你看是不看?” 李婴一咬牙,虽然心中仍旧存疑,却仍是捧在手中,静下心来仔细辨认,那龟甲上虽然笔划冷僻,若仔细辨认,用的乃是上古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