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,晓之以理动之以情,虽说绝非易如反掌,却也不曾费多少气力。 继而谢瑢笑道:“那小子竟是个情圣,先前动摇不定,直至虞姬问道,是要苟延残喘做个乱世闲人,还是为陆大哥开辟个太平盛世,守他一生安稳?那小子方才肯……” 话音未落,陆升的拳头已然恶狠狠揍到他面颊上。 那一拳来势汹汹,力道奇大,谢瑢竟连人带椅翻倒在地上。 白玉无瑕的左边脸颊,渐渐便泛出青紫血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