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升前脚才迈出门去,后脚尚留在门里,不禁却后悔了,气势全泄。 只是事到临头,却只能硬着头皮走出屋外,垂头丧气立在廊下。 往南可出府与同僚会晤,往东能练剑骑射,往西去正可瞧瞧葡萄园里的葡萄又熟了几分,往北去又能折瓜摘杏,然而陆升却仍是迈不出步子,只觉无处可去。 不过几息功夫,就听见身后脚步声靠近,有人一语不发,静静伫立在他身侧,负手而立,仰头赏月,一面漫不经心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