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,又抬手轻轻自他后脑上揉抚到颈项,力道适中,揉按起来既舒适又酥|麻,陆升顿时后背僵直,只觉一股热气自后颈顺着脊背往下流窜,某处蛰伏便有些蠢蠢欲动。他作势一挣,却仍被谢瑢抱得牢靠,不免有些脸红起来,低声道:“……先放开。” 谢瑢却略略仰起头,在他颈侧处低声道:“抱阳,我……好欢喜。” 他语调里俱是和暖笑意,宛若冰封千里的荒原,化作了蓝田暖玉,顺着嘴唇开合的热气烙在陆升颈侧,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