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都是这幅打扮。” 陆升左右到了这一步,心里牵挂着疗伤秘术,反倒坦然道:“只是假扮,何必吹毛求疵?” 谢瑢道:“戏当做足。” 二人伺候陆升将面上的脂粉洗干净,又重新为他涂上香膏,谢瑢走了近前,抬手捏着陆升下颌打量。 陆升却只得老老实实端坐在绣凳上,仰头任谢瑢打量。 谢瑢眯眼看了,自妆台取了支小紫毫,在磨好的黛青中匀了匀笔尖,随后轻轻落笔在陆升眉峰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