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晓对陈太忠的回答并不意外,在来的时候,他已经考虑到了这一个可能。 以往他没琢磨这个事,就忽视了很多东西,真要把心思用在这上面,其实并不难判断,他甚至可以确定——这个可能姓的概率,是最高的。 不过饶是如此,听到假设属实,他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惊讶,默默地抽了两口烟之后,他才轻叹一声,艰涩地发问,“老奚……他自己现在都不知道?” “也许知情吧,”陈太忠沉声回答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