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书记这句话,说得罗雅平登时哑口无言——这笔钱还真不是她能理直气壮地动用的。 甚至脱胶厂的王厂长,起码还组织工人干活了,惦记这笔钱的理由更充足一点,而她只想凭着分管副区长的身份,就张嘴要钱,实在有点天真了。 就是那个比方了,她敢惦记这笔钱,常委会就能惦记她活动下来的钱,这世界上的事情,大抵是有规律的,她能做初一,怎么能阻止别人做十五? 意识到这一点,罗雅平重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