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崇的车是在车队中间的,前面除了警车,就是市里的考斯特中巴,依维柯一停下来,后面的车就只能跟着停了。 “怎么了?”县里的领导见到前面的人下车,也跟着下车,纷纷地发问,按照县里的安排,车队应该停在距离这里三十来远的停车场,怎么差这么一点就停下了? 陈太忠也不理会那么多,下车来做几个扩胸的动作,又抬头看看天,陶醉地吸一口湿润的空气,抬脚向前走去。 就在这时,他身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