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太忠正站在远处,旁边有人拽他,侧头一看,却是阳州市政斧的一个秘书,此人叫什么,他已经忘了,但可以肯定确实是市政斧的。 “站得近一点,”这位低声发话,“马上就轮到你了,不能让首长等你。” “几步路,跑也跑过去了,”陈太忠心不在焉地回答,不过他心里正纠结着,下意识地抬脚,往首长近处走去。 旁边也没人关注他,大家都在竖着耳朵,等着首长下一句点评,有人心里忐忑,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