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的笑容,更像是一个求人施舍的乞丐。 “傅宾他病了嘛,”刘骅继续谄媚地笑着,“而且区里的借调函,没有指定是他,就说‘像傅宾同志一般’……” “行了,你打住,是不是借调傅宾,你说了不算,”廖大宝喝止了他,“政斧想借调谁,那是政斧的事,轮不到纪检委帮我们做主。” “但我也是‘党姓强觉悟高、擅长政治工作’的同志,”刘骅面容一整,眉间有一丝不快掠过,“是符合借调函上的要求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