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过父亲如此系统地评价国家的元老级前辈——偶尔间的片言只语是有的,但是要得出什么总结的话,那还要她自己去消化和归纳。 听到蒙老板发牢搔,并且毫不掩饰其忧虑之心,陈太忠也笑了,“要不这样,等开春人大以后,事情定下来了,我再追着电业局穷追猛打一阵,要是能把夏言冰的怨气转到我头上,那就好办了,呵呵……反正我只是一个副处,也不怕他。” 这是他能想到的、比较实用的法子了,说实话,他不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