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长江能理解陈太忠的心情,他真的能理解,但是这件事情,并不是说理解不理解的问题,他的压力大着呢。 “我问你一句啊,太忠,”他沉吟一下,缓缓地发话了,“你有没有想过,按说这个消息,应该是景静砾通知你的,为什么轮到我告诉你呢?” 景静砾是市政斧秘书长,而魏长江是市委秘书长。 我不知道,我也不想知道!陈太忠心里恨恨地腹诽一句,人却是在那里低头不语,好半天才低声嘟囔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