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这么原始的错误,陈太忠是不可能犯的,不过,他被四周人的置疑弄得有点郁闷,耳朵里再听到荆俊伟的评价,登时就走神了:哥们儿冤枉啊。 这一走神,他下手就重了一点,再加上老人的皮肉虽然松软,韧姓却足,他又惦记着一针到位,好显示一下自己的手段——没错,蒙古大夫是蒙古大夫,可是多少也得有点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吧? “咦?”一边的人还待说什么,陈太忠不管不顾一针下去,随即出手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