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要病退?”当天晚上,彭重山一个在家里喝闷酒,他的老妻在一边坐着陪他,四下里无人,当然,谁也想不到,一边有个看不见的家伙在竖着耳朵听。 “不退不行了,”彭副厅长叹口气,重重地一顿酒杯,好半天才低声嘀咕一句,“这个姓朱的混蛋,拿住我的死穴了。” “到底是什么事儿啊?”问话的是彭妻,但听话的缺绝对不止她一人。 “算了,不说了,没意思,”彭重山又给自己倒上酒,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