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望男当然知道陈太忠为什么这么发问。 “他太着急表现了,”她的脸上,泛起了一丝红晕,这对于脸皮极厚的刘望男而言,确实是很罕见的,“其实他还是有些能力的,都怪我不好,刚才就跟他说了,要给他争取一个煤矿的矿长干干。” “看你这话说的,这不是见外吗?”陈太忠轻佻地摸一把那刀削斧凿一般的脸蛋,轻笑一声,“富贵不还乡,如衣锦夜行,有点本事,当然要显摆给亲戚们看了……你觉得我会怪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