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二哥,现在分开也不过大半年时间,可以说,他熟悉他,熟悉到,他就是眨个眼睛,他都知道他想做什么。 刚刚他看到一道冲进来的身影,还不敢认。 如今,见躲在厕所里哭的,真是他认识了七、八年时间,真的是那个目空一切,不把任何人、任何事,放在眼里,从来都只爱云淡风轻的笑的人。 他倒是笑了。 “好久不见啊。你这是在帝都过的不好吗?所以特意跑到临城的厕所来哭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