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惊慌失措的长呼声传来,又一名白发老者落在厅中,屈膝跪地,咚咚咚咚,响头磕个不停。 邪狂草整个人都萎顿在椅子上,骨头像散了架一样。他平素行事张狂,声音洪亮,此刻却像网中濒死的鱼儿,一颗心沉入无底深渊。 笑狂书与醉狂凃却是冷哼一声,看着趴在地上奴气四射的三大祖宗,心中又是好笑,又是恼怒。 堂堂老祖,怎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作出如此卑贱的举动,就不怕天下人笑话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