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也没什么,儿子再牛逼,那是自己生的,自己岂不是更牛逼。 庙里的其他皂隶都来跟我爹行礼,我让在了一边,看着这个待了好几个月的地方,心里忽然有点舍不得。 就像是念完书的最后一个暑假之前,明明很高兴,却又空落落的。 因为那个地方,再也不是我属于我的了。 而看着我爹,我也终于能跟所有的父子一样,亲亲热热的闲话家常:“这么长时间没见面,您这一阵子还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