规矩处置。”我说道:“一个皂隶叛主,该怎么罚?” “这个……”七里台城隍犹豫了一下,说道:“那,自然是得碎塑像,分魂魄,永世不得超生了。” “对啊,”六丈原城隍也说道:“这不是小罪过,不用极刑,难以立法。说起来,十里铺子城隍你,想怎么处置这个事儿?” 我寻思了一下,说道:“那就从塑像开始下手吧。” 我的声音不大也不小,足够让九里坡城隍和黑痣皂隶给听一个清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