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公爷劈我的时候利索着呢,简直跟卖油翁似得,技艺纯熟,一点不潮。 “你什么意思?”黑痣皂隶皱起眉头盯着我。 “这事儿你得问问你这个九里坡姐夫啊。”我说道:“你也知道,九里坡城隍呢,每年的赛神会,都会赢,而每年的赛神会,按理说,都能得到了那位大人赏赐的一个愿望。你以为,九里坡城隍为啥每年都拼死拼活去争取那个第一名?” 黑痣皂隶还是听不太明白,倒是九里坡城隍有些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