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全来了精神,问她“那次”是哪次。 可她满脸通红,扭扭捏捏的,一直不好意思说。 我瞅着骷髅头张开的大嘴,一下就想明白了:“该不会,你们是在这个骷髅头的嘴里给放了什么东西吧?” 安娜的脸更红了,抬都抬不起来,半天才细如蚊蝇的来了一个“嗯。” 想也知道,不能是什么好东西。 “难不成,你们也把这个当成酒杯喝酒了?”唐本初啧啧称奇:“不是我说,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