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瞅不要紧,整个人也给蒙了,立刻大声喊道:“全给我趴下!” 说着,一手就要习惯性的拿鲁班尺。 可这么一拿,我的心就凉了——鲁班尺早就被压在双塔寺底下镇三脚鸟了,而雷击木一早也被我爹一怒之下给拧断了,我现在算是赤手空拳,屁都没有。 眼瞅着脚边有根树枝,看来也只能凑合一下了,我一脚就把那个树枝挑起来,抓在了手上,对着那团子黑东西就给扫了过去。 那团子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