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恒川一双死鱼眼瞅着我:“你这只野猪一直是无利不起早,今天怎么管起了城隍庙的闲事了?” “放屁,这怎么是闲事,这是老子自己的事,”我撇了撇嘴刚要站起来,忽然发觉浑身一阵轻松,好像刚才还在身上剧痛的伤,好了一大半似得,顿时有点纳闷,这什么情况?我不是没了三脚鸟了吗?哪儿还能有那种能力啊? 探头一瞅,才发现城隍庙里那个代表着我自己的神像,被擦干净了。 难道说……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