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织着,像是半梦半醒,朦胧之中只觉得身后有兴奋的笑声:“好……好,离着不远了……” 是三脚鸟的声音,离着什么不远了,侵蚀我? 这个念头像是猛然泼在了我后背上的凉水,我重新打起精神,抬起鲁班尺就奔着他们扫,鲁班尺擦上了几个人的咽喉,跟他们的喉结只隔着一层皮,我看到了他们眼神里的空洞和恐惧。 也许因为脑子混沌,人也跟着混沌了,我到底还是放下手:“你们打不过我,要么你们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