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东立和顾梅哭喊着疼痛,哭诉着冤枉。 但却只换回来前头不咸不淡的一句:“冤从何来,苦又何苦,上路吧。。。” 此后黑白无常一路再没有开口讲话。 任他们如何闹腾,琵琶骨的疼痛半分不延缓,前进的速度也越来越快。 从穿过小区铁门的那一刻,白东立和顾梅就知道他们走的已经不是阳世的路了。 周围的景物从熟悉渐渐变为陌生,甚至有的让人惊骇。 路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