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?"然而能从罗夜眼中读懂多少事?坦白说,有限得可怜。 现在的东恩雨,也懒得去揣测罗夜的心思了。 ’坦白’这事在她们之间,多么奢侈。 罗夜垂着头盯着东恩雨,单手抚上女人的脸颊,指尖不时轻柔按压,沿着脸颊摸索到耳朵,不轻不重地揉着耳骨,缓缓地、带着*意味地抚着。面对东恩雨的疑问,罗夜没有迟疑,她几乎接着女人的话淡道:"妳也会怕?" 带着些许调侃意味,罗夜瞇起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