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清的胸腔又出现了那种感觉,酸涨,仿佛有人拿着细小的绒毛挠着他最敏感的地方,麻痒而舒服,让人眩晕而无力抗拒。每次给他这种感觉的人,都是许赫,他说会保护他时,他给他玉坠时,他亲吻他时,他拥抱他时,摸着他的脸时,揉着他的头时…… 临清的脸还是热得发烫,却没法控制自己想要无限靠近许赫的*,就这样亲热地拥抱着,靠在一起,厮摸着,像挤在一起相互取暖依靠的猫猫狗狗,在寒夜里,在阳光下,在每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