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从刑堂总部押出,一路押解,走至茅山集镇,又开始爬主峰之山,台阶无数,一步一步地走行,仿佛没有尽头。 路上不时碰见有人指点,闲言碎语传入我的耳中,更是对我的心理有着深深打击。 我知道这是一种施压的手段,让我感受到茅山的庞大和恐怖,以及根基之深厚,让我在之后的过程中,肝胆俱裂,不敢再生出几分侥幸。 正因为如此,所以我便也是目不斜视,眼观鼻、鼻观心,认真地行着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