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○七章 火烧连营(1 / 12)

鲍信将又一盏酒倒入口中,酒盏掷于几案之上,身体往后一倒,两肘拄着上半身,慢慢平躺在床榻之上。嘴角的酒渍都懒得擦拭,一任其流向枕边。目光呆滞地看着帐篷的顶部,久久不动。

半个多月了,鲍信依然没有从弟弟阵亡的消息中调整过来。

仿佛一睁眼,又看到了那个流着鼻涕、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叫兄长的弟弟;那个老是躲避先生的惩罚、不愿读书的弟弟;那个突破到玄级武将,冲到自己面前,满头大汗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