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元187年4月28日,暮春时节,午后的阳光已略微有点炽烈,平城北门城墙上的守卫士卒,鼻尖、额头开始微微见汗。 屯长大人“准备午餐”的命令自身后刚刚传来,狗蛋就远远地看见一抹旗帜,自草原与蓝天交汇处的天际缓缓而来。 “伍长大人,伍长大人,来了,来了……”狗蛋头也不回地高声大喊。 “急个啥?急个啥子?稍等一下,马上就轮我们吃了,”伍长骂了一句。 “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