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了口气。 莫名其妙地觉得安心了许多。 伤口处理好,韩七录正好返回来。安初夏好歹跟韩七录同一屋檐下那么久了,虽然说还没有熟悉到他脚一抬就知道他要撒尿的地步,但是看他一脸冰冷的表情,安初夏就知道肯定是没有找到那该死的旗子。 可是夏心语对韩七录并不熟悉,见他回来了,立即理了下刘海走上前:“怎么样,七录少爷。有没有找到旗子?” “没有。”韩七录淡淡地回答,没有看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