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封书信:“黑龙江那边全打点好了,崇实大人和我文祥的这点薄面他们还是要给的,他们不会也不敢为难令兄,更不会让令兄吃苦受罪。” 庆锡被发配到黑龙江充当苦差,一转眼已经四年多,这一走便杳无音信,家里人连庆锡是死是活都不知道,突然收着哥哥的信,庆贤的眼圈顿时红了,拆信的双手都在颤抖。 “谢大人关照,也托大人帮我谢谢崇实大人……” “又不是外人,说这些太见外。”文祥端起酒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