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也不够看的,所以我们到这里到底是干嘛的?” “观战。”范天澜说。 “只是看着?” “再多的训练也不如一场实战,没有真实的敌人,作战就没有方向,没见过血,就不会真正懂如何让别人流血。”范天澜说,“看他们怎么做,然后想你又该如何。” “只有‘我们’?”塔克拉斜眼看向他。 “你们。”年仅二十却堪称身经百战的前佣兵说。 “……”塔克拉无言以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