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不出那两个埋藏在心底好多年的字,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竟然是如此的笨拙。 “纤纤……你的名字是“纤纤,对吗?我是外婆啊!”电话另一端传来一个轻轻的、就像是怕吓着她似的声音,很糯、很慈蔼,就像妈妈的声音。 “姥姥!” 慕容纤纤终于喊了出来,干涸数年的泪腺再度润湿眼泪如同*流的溪水一样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。 “纤纤,不要哭,好孩子,不哭……” 虽然她并没有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