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橙感到了愤怒与压抑,可面对无声哭泣的静纯,此时能做的只有倾听。 “坐下说吧。”她轻轻拉了静纯一下。 静纯看了一眼椅子,仿佛看到什么腌臜物,往一旁退了一大步。 靠墙处是一个矮榻,二人在那里挨着坐下。 “静纯,她们……为何给你放血?”冯橙知道这个问题很残酷,却不得不问。 静纯往墙壁处缩了缩,显得整个人更单薄了。 割肉放血的恐惧让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