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家就是个花娘而已——” “用刑吧。”陆玄懒得再问下去,对林啸道。 如果面对的是一个精心培养的细作,而不是迎客卖笑的花娘,不用刑对方是不会老实的。 林啸显然也明白这一点,喊了属下进来用刑。 烧红的烙铁一下下落在彩云身上,伴随着阵阵声嘶力竭的惨叫,飘出一股令人作呕的焦糊味道。 而作为冷眼旁观的陆玄与林啸,从头到尾都保持着平静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