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他们全都像普通新兵一样被操练,顿时就是一阵心疼。 梁红玉笑着说“别这个表情,所有入虎贲军之人皆得走这一遭,此乃练其服从性。” 梁红玉手指一个白净青年“那便是盛争。” 晏贞姑顺着梁红玉手指的方向一看,就看见了盛争跟她父兄一样,也在接受新兵基础训练。 这时,梁红玉的声音在晏贞姑耳旁响起“别说你父兄,便是我曾祖,已年近六十,入虎贲军后,也要接受虎贲军重新训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