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间喝的,味道极好,就是烈了些。” 裴行俭笑着谢了,端杯喝了一口,点头说了声“果然好”,又看向琉璃,“这酒你喝了多少?” 琉璃只是笑道,“我也不知这酒入口这般烈,倒是一觉好眠。” 麴崇裕慢慢走了过来,云伊自是转头只做没看见,连琉璃也是不理不睬,麴崇裕顿时有些尴尬的站在了那里,裴行俭看了琉璃一眼,还是笑着站了起来,“玉郎快来坐下。” 云伊哼了一声,却没说话,麴